迷迷糊糊中,她想起一件事情,昨天他在楼道里忍住了,说回家后要双倍。
至于对她的“离婚”请求的态度,就更让她捉摸不定了。
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,之前只要他在A市,十点多的时候总是会在家的。
他总觉得这香味有点熟悉,但又说不上来,自己曾经在哪里闻过。
“你.妈妈呢?”符妈妈问。
“不关心你?我都给你擦两次脸了。”符妈妈又拧了一把热毛巾,“现在是第三次。”
程子同端起一杯茶慢慢喝着,没说话。
程子同勾起唇角:“你的意思是,愿意为了我牺牲自己?”
“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!”她忽然低头,从他腋下钻了出去,一溜烟往前跑去了。
说着,他往高寒肩膀上拍了拍,似乎有点安慰的意思。
她猜到他不可能说一些过分的话,但没想到他说的话会这么的中二……
程子同挑眉,嫌弃他睡过的床,不嫌弃他睡过的沙发?
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,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,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,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
小泉点头。
她不想跟他做无谓的争执,只冷笑着反问:“我可以答应你,你能答应我以后都不管子吟吗?”
“严妍?”